29. 意外的求婚
「大門さん只會在特定時候叫我的名字呢。」兩人相互倚靠、半躺在雙人床上,城之內把玩著大門纖細的手指忽然開口。
大部分時候,大門稱呼自己是『城之內せんせー』,有時候是『喂』、『那邊的麻醉醫生』,但更多時候是兩人不需要過多語言或是主詞,僅僅一個回頭或單靠一個眼神,也能知道對方是在和自己說話。
果然戀人的雙眼都是盲目的,盲目到世界聚光燈都是打在對方身上。
「城之內せんせー也不叫我的名字不是嗎?」大門偏頭回想了下,確實也沒有聽過戀人叫自己名字。
29. 意外的求婚
「大門さん只會在特定時候叫我的名字呢。」兩人相互倚靠、半躺在雙人床上,城之內把玩著大門纖細的手指忽然開口。
大部分時候,大門稱呼自己是『城之內せんせー』,有時候是『喂』、『那邊的麻醉醫生』,但更多時候是兩人不需要過多語言或是主詞,僅僅一個回頭或單靠一個眼神,也能知道對方是在和自己說話。
果然戀人的雙眼都是盲目的,盲目到世界聚光燈都是打在對方身上。
「城之內せんせー也不叫我的名字不是嗎?」大門偏頭回想了下,確實也沒有聽過戀人叫自己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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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. 出浴後的怦然心動
突如其來的大雨並沒有打亂兩人的節奏,本就預計留宿於城之內家的兩人卻被淋的滿身濕。
大門未知子知道自己不是個傻子,但在她眼中的確是個孩子。
在其他人口中的「手術笨蛋」,不過是將患者的處境排在自己前面,她知道自己不擅於解釋——大多時候是解釋也無法讓他人理解——因此都用結果來讓那些反駁她的人信服。
連在面對自己的腹膜後腫瘤第三期時,她也只是想著該如何讓內神田的手術成功。
長年對於情感的漠視,才會使得自己即使年過三十,面對情感問題仍像個孩子吧。
神原晶坐在麻將桌上的老位子,一邊整理暫時不會用到的麻將牌組,時不時望向沙發那邊,難得毫無顧忌橫躺在沙發上的女人。
「博美,妳還好嗎?」神原還是開口問了。
自從醫生們集體被帝都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開除後,本就自由的派遣醫師可以暫時逃離那些權力鬥爭,神原也想著是時候讓城之內博美稍微休息一下。